原野看她一眼:“可怜什么,你我二人坐在这里就比他强很多吗?还不是换个地方当棋子。天大地大,每个人都是一个棋子。”
他原地舞了两下剑,话说的又轻松又随性,情绪完全不受影响,好像他自己早就接受当个棋子的命运。
他收起剑,见纪心言还坐在那发懵。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到底是坠崖吓的,还是被我们老大吓的。”他打趣道,“坠崖的滋味怎么样?”
纪心言不怕原野,因为她早就发现,原野也怕韩厉。
这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隐形的同盟感。
为了不让他得意,纪心言回道:“坠崖挺爽的,自由翱翔,大人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啊,说到这个。”原野挑眉,“案子结了,过两日我们就要离开这了。”
纪心言:太好了。
原野:“你几时请吃酒?”
纪心言:???
“我请吃酒?”
“对啊,不是你说的,‘朋满座的酥鱼特别好吃,大人有机会一定要尝尝’。”原野捏着鼻子学细嗓。
“我是这么说了……可是……”
“我们老大也说了,‘就听杏花姑娘安排,等案子了了,一定去尝尝’。”原野疑惑,“这难道不是一个要请,一个应了?”
……还能这样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