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了会儿,刘全惊道:“这不是杏花吗?你怎么,你的脸受伤了?”
……杏……杏花?
这名是认真的吗?
还有,好歹是个知县,别人家的丫鬟记这么清楚干嘛?
纪心言一时哑口,不知该从何槽起,只听韩厉笑道:“刘大人对别人家的丫鬟这么关心。”
看吧……
刘全擦擦额头上的汗,不敢隐瞒。
“大人见笑。我之前对杏花确实有所留意,还向石主簿要过人,不过被石主簿拒绝了。也就留意过那么一两次……”
“哦?”韩厉好奇地扫了眼纪心言,又问刘全,“那你可知石主簿人在何处?”
刘全道:“他带着亲眷上京述职,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东阳地界……”
说到这,他忽然顿住,看了眼纪心言,大惊失色。
“难道这凶案,与石主簿有关?”
很快,刘知县便看到了石主簿尸体。
昨日还与自己交谈过的大活人,一夕之间阴阳两隔,难免唏嘘。
回忆起石主簿自捐了官,便一直在自己手下任主簿,说起来时间也不短了。
他为人圆滑,又很能伏低做小,在府衙混得不错。
再加上商人心思活,两三年下来,原本捐官的两千两银子竟收回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