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寒看到那已申请通过的请假条,原来她早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他神情微动,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陈果抬起头,小脸粉扑扑地,笑着俏皮道:“不用太感动,我刚刚完成致胜的项目,最近比较有空。”
这一刻,季楚寒承认——他贪心了。
他顺着她的头发摸了摸,又将她揽入怀中,“嗯,有空就多陪陪我。”
一个多小时后,医院。
医生亲自给季楚寒换的药,最后交由护士裹上纱布,做包扎。
陈果坐在办公室里等,见医生从换药室里出来,起身问,“钟医生,怎么样了?”
钟医生拉过转椅坐下,从口袋取了笔,翻开桌上的病历本,边写边将情况告诉她,“伤口愈合得很好,下周这个时候就可以把纱布也拆了。”
陈果闻言,安下心来,“那就好。”
钟医生龙飞凤舞地写完,阖上病历本交给她,“他的记忆方面呢?恢复得怎么样?”
“部分正常,部分不正常,有些事情他记得挺清楚的,但听他助理讲,偶尔还是会认错公司里的人。还有我,他还是坚定地认为我是他太太。”陈果如实将情况转述。
钟医生点点头表示了解了,说:“脑部创伤的后遗症,恢复快慢都是因人而异,家属除了需要细心,还需要耐心。”
说到这里,陈果不免有些担心,“不会永久性吧?”
钟医生迟疑了片刻,“不排除这种可能。”
陈果:“……”
钟医生见她面露担忧,又宽慰了一句:“我稍后给你推荐一位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尝试一下从另一个层面辅助他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