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渣扎进皮肉里,整只手血肉模糊。
头部受到重创将近昏迷的季楚寒,在挨了这么一下后,痛感遭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扬起头,一道嘶吼冲破喉咙。
额头上沁出硕大的汗珠,颈部青筋暴起,而后,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下,闭上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皮夹克站起身,冲站在对面的兄弟说:“那只也给我废了!”
“好哩哥!”那人领了命令,扬起手中适才击中季楚寒脑部的棒球棍。
在他对准季楚寒右手,准备落下重重一击的前一秒,地下车库响起警车鸣笛的声音,两台巡逻摩托正往这边飞速开来,晃动的白亮灯光点亮了昏暗的地下停车库。
紧接着,浑厚的男中音通过喇叭响起,“全部不许动!”
那天之后,季楚寒再没来找过她。
陈果的生活像一下回到了之前,每天上下班,周末和孟星悦吃喝玩乐。
只是,她每每看到季楚寒送她的机器人和香水,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他,然后痛批自己没骨气。于是后来,她把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打包快递到季楚寒的公司。
日子一天天这样过,生活平淡得像万年不变的湖。
涟漪出现在某个周六下午,她午睡起来,正准备点下午茶,周明睿给她打来电话。
“小师妹,我们谈谈?”
两人约在一间咖啡厅里,此时已是深秋,天气渐凉。
陈果坐下后,点了杯热咖啡,问坐在对面的周明睿,“周师兄找我,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