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倏然一空,季楚寒回过头来,看着她。
“我自己能走。”陈果低头咬了口羊肉串,从他身边掠过去,往前走。
季楚寒的车就停在美食街的进出口,陈果跟着他到这里的时候,手里的羊肉串才吃了两串。
她看看他那干净雪白的车身,还有那个昂贵的车标,再看看自己手上油乎乎的肉串。
像这种百万级别的车,清洗一次的费用都不便宜吧?
如果她把羊肉串带上车,不小心把他的内饰弄脏了,他要她赔,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且,季楚寒有洁癖,她也是知道的。
陈果在心里快速衡量过后,决定忍痛割爱,跑到旁边的垃圾桶,将手里没吃完的肉串扔了进去。
哎,她望着垃圾桶可惜地叹息一声,拍拍手,转身回到那台保时捷,拉开车门坐进去。
季楚寒已经重启了车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支着脑袋偏头看她。
陈果扣上安全带,说:“好了。”
一抬头,和他目光对上。
陈果目光闪了下,脸不争气地红了,嘴上逞强语气特别硬地说:“看什么看?!”
季楚寒笑而不语,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走。
夜里的轰趴别墅灯火通明,刚下车,就能听到外放的动感音乐,不难想象里面气氛有多嗨。
季楚寒拎着车钥匙,绕过车头,带陈果进去。
门推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一张桌球,三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围在那里,还有几个零散地坐在各处,手里端着酒水饮料。
“来来来,我刚调的。”周明睿递过来两杯色彩丰富的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