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的确确只有山体,并无任何的空洞通道。

而如今他们亦是走进了一条死路。

往前再没了前行的路,而一路走来,更没有一点的岔路分支。

他们更是一路摸索着墙体而来,生怕哪处又有了密室暗道。

可到底也是没有。

更没有碧璋与青鳞的踪迹。

“那师父非要在洞口拦住我们,是为何?”萧云谏在深处转着圈,左右瞧着又几番试探,可仍是只有山石。

他稍有气馁,可到底仍是说道:“还是……师父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刻意让我们以为碧璋是将青鳞劫来的杀情洞,可并非如此。兜这么大一圈,只是为了故意将我们向着这方面想,从而更加浪费了我们的时间?”

凌祉亦是环顾着四周,可他仍是觉得沈遥天拦他们在杀情洞外之时。

碧璋就应当是在洞内的。

但他们即便是中途离开,亦是在云端瞧着。

碧璋就算是再只手通天,也不能带着一个大活人在须臾间消失不见。

萧云谏遍寻无果,如何能再在这杀情洞中浪费时间。

又还得趁着碧璋未曾与他们直面的时候,离开此地。

临了洞口,沈遥天仍是坐在原地。

他面前的障眼法未撤,可他还是察觉到了萧云谏二人出来。

他轻晃了下脚链,叮当作响间,却没有掩住自己的声音:“云谏,你们出来了?我便说过,他不在其中的。不过我瞧着,他快是要归来了,你们也回去吧,莫要再碰上伤到了自己。”

萧云谏挥挥手,撤去了沈遥天面前的障眼法。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渴求地问道:“师父,你当真未曾瞧见青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