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天嗯了一声,挥挥手让碧璋去寻那灵草。
自己却是又道:“云谏,我们却也不太清楚此事,你可帮上一帮?”
萧云谏嘻嘻索索几声,拉上被褥盖住身子,说道:“劳烦师父了,我已躺下,便不出去了。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及时喂下那株草便可。”
沈遥天如此心思缜密之人。
又如何品不出萧云谏话中意味。
他本以为这二人便是没和好如初,也算是从头再来。
可如今这局面瞧着,却只也是凌祉一头热罢了。
他长叹一番,道:“好,云谏你也安心休息。”
他若是说了什么旁的相劝的语句,萧云谏恐会生出抵触之心来。
可如今沈遥天不过尔尔,倒是叫萧云谏心中有些不忍。
他下了床,趿拉上了鞋子。
吱呀一声拉开了门扉,说道:“还是我来寻吧。”
他只穿了一身纯白的亵衣,单薄地在这秋夜当中。
青丝全然披在身后,被他随意拨弄两下,便露出张洁白如月的脸庞来。
他迅速到了包裹前面,取出一株灵草。
用指尖掐成几个小段,捏开了凌祉的下颌,将草塞了进去。
又扶着凌祉的下巴上下动作了两下。
曲起指尖,刮了刮凌祉的喉结。
叫凌祉好能将灵草咽下去。
沈遥天在一旁瞧着,稍稍啧了一声。
碧璋朝他撇撇嘴,却是作着口型道:“竟是这般熟练,其中定有蹊跷。”
沈遥天无奈地摇摇头。
只不过萧云谏完了这般操作后,却是只对沈遥天告了辞。
便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