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绪川如今不做。
恐怕往后,也再也没有机会了。
萧云谏扯住凌祉的袖子,将他拽到了一旁。
他目光郑重地道:“有些事,兴许我还是有机会改变的。”
凌祉似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他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来。
不过立在萧云谏的身后,一直陪伴着他。
绪川擦去了脸上的哀容,他对着萧云谏道了声多谢。
抿抿嘴又挥剑向天。
口中仍是念着萧云谏听不甚懂的古语言。
可事实无法改变。
更何况,这不过是绪川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马蹄声愈发近了起来,他们便知晓宿命的那一刻亦是愈发得挨住了他们。
绪川加快了口中咒语的速度,可即便如此,也只是能眼睁睁地瞧着雨下得愈发大了起来。
他哪里知道是怎般回事,可印象中,师父教诲过多次、他也实施过多次的咒语,便就是这个。
北羌的百姓们满目惧怕,可仍是安抚着绪川。
他们用自己的身躯血肉,搭建了绪川高高的祭坛。
南庭的铁骑冲开了城门。
为首的将领拎着帝王的头颅,甩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高声呵道:“如今你们的皇城已破,皇帝已死。若是早早束手就擒,我们亦是优待俘虏,许你们仍在自己的家园过活!”
也不知是何人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