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皆是报应!

从前他的目光为了那虚不可触之人,而不为萧云谏驻足。

如今便是萧云谏长长久久地忘却了他,再也不肯施舍于他。

他咽下口中悲戚腥甜,道:“好。”

同他们所处过的凡世相同,也是差人递了折子上去,等着女皇召见。

召见还未曾等到,王虎便先至了北司。

未曾进门,便听闻他的嗓音叫嚣着:“我同你们凌大人是结拜兄弟,你们竟敢拦我!”

萧云谏皱皱眉头,堵上了耳朵。

凌祉昨夜不过装醉,心中倒也一清二楚。

他揉揉额角,道:“让他进来吧。”

王虎连骂带唬地进来,在凌祉面前一瞬间就从气恼变成了谄媚:“凌大人,哦不,凌大哥!”

萧云谏嗤笑一声,王虎却是瞪他一眼:“昨日便说了我凌大哥太过宠爱你们这群下属,如今见你竟是蹬鼻子上脸了!”

萧云谏也不急着恼怒,只道:“你昨日也拉扯我,同时结拜了。你不记得了吗?王二哥。”

他此话一处,倒是将王虎吓住了。细细思索昨夜自己酒醉之后,是否真做了这等事。

凌祉也同落井下石:“是这般。”

王虎乍如雷击,我我你你的半晌说不清楚。

可终是耷拉下脑袋,也算认下了这个兄弟。

“王二哥。”萧云谏又是唤道,“小弟向来对这皇家秘事不甚了解,如今却瞧着小皇子一事细枝末节地攀扯出许多旁的事情来,也是对此多了一分心思。”

王虎瞬时眼睛一亮。

他左顾右盼,将门细细致致地掩好,又拉着萧云谏坐在一旁,道:“这事儿你可是问对人了——”

“女皇陛下与摄政王穆恕戎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早许了终身。可惜穆家势大,老皇帝即女皇与幼帝的父亲,唯恐年长的女儿借由穆家势力,占了幼子的帝位,生生拆散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