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柳的眼神越发痴迷了。

“你说你喜欢我？”

韩少商轻轻地笑了，他像是个天真无辜的孩子似得，笑的无比恣意风流：“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天真无知，像是无措地在等待闵柳的答案，那中无意识的引诱人摧折的感觉，让闵柳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甚至有些急促地想要靠近。

然后韩少商突然当着闵柳的面一点一点地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露出了黑暗空洞的内里：“你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如同最深的梦靥，又如同掉进了最可怖的噩梦深渊，闵柳眼珠急速转动着，在这一瞬间她已经被吓到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半个字，甚至因为超出了承受能力，闵柳生出了下半身瘫痪的错觉，她软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惊恐地看着韩少商逼近。

那个人形的怪物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俯下身看向她，黑暗空洞的内在如同人的血肉筋膜一般流动着，既邪恶又恐怖，既恶心又可怕。

“你是喜欢我这样吗？”

“你是喜欢我这样吗？”

韩少商的声音一句一句地重复着，不但不能让人觉得悦耳，反而比听到最恐怖的厉鬼逼问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