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喘息声儿,一开始平稳而舒缓,慢慢地变得局促而激烈,最后似是不能承受般,上气不接下气儿。”

“这声音每隔上一个时辰就来一轮儿,奴才也不知道督主是在干嘛。”

岑意言:???

要不是看这小侍从才约莫十二三岁,又是个太监,她就要怀疑他是在当众开车了。

宗元嘉难道背着她找了个对食在搞黄色吗?

她继续问道:“那屋里可有旁人?”

那小侍从连忙确认道:“没有,就督主一个,奴才这三天一直在督主院子里伺候着,并未见到旁人进出。”

没有旁人,岑意言喝了口茶,心里想道:那可就更诡异了。

没有旁人,宗元嘉在这个世界里又是个太监。

他不会是因为被净了身受了打击,感觉男性尊严丧失,太过自卑所以开始自虐了吧。

或者觉得勤能补拙,只要刻苦练习,没了那玩意儿也还能开车?

岑意言有点想去找他。

不过这事儿,感觉作为女朋友的她去,好像反而更会雪上加霜。

她慢慢盘算着,要不还是等宗元嘉自己走出人生阴影吧,反正最多也就这个世界的事情,他应该能想通?

她怜惜地叹息一声,对那小侍从道:“行了,你回去吧,别告诉你督主我叫你了。”

“是。”那侍从行了个礼,退下了。

结果他回去就满脸苍白地跪在自家堵督主面前认罪:“督主,您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