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性骄纵!

她理直气壮地鸽了早朝,道:“今日有些头疼,身上没力,便不去了,让宗督主主持朝政吧,你巳时再叫我。”

青衣欲言又止,最终低声应是,退下了。

等岑意言睡饱了醒来后,就听说宗元嘉今日也称病没上朝,不过幸好两人之前选贤用人,选出的三位佐政大臣都为人清正,德才兼备,熟悉政务,因此也没出什么岔子。

她拥着午膳,皱了眉:“宗督主病了?”

难道这就是他昨晚没来的原因?

青衣答:“下了朝圣上遣人去看了,就是早上醒来身子不舒服,没甚大事;圣上也亲自来看您了,但是那时候您还没起,他便先回了。”

岑意言点了点头,心里揣摩着宗元嘉没来的原因。

既然他没病没灾的,为什么不来?

难道特意等着她先去找他?

岑意言觉得这也没什么,情侣之间嘛,谁先找谁不是一样的。

但她一想到昨天自己副官暗含嘲笑的语气,就觉得自己如果先去找宗元嘉,那以后她在副官面前该如何保持威严呢?

她就有些不愿意去了。

哼,那就比比耐心,看谁先耐不住性子。

于是一连三天,两人都称病不去上朝。

第三个晚上半夜,岑意言还是没等到宗元嘉夜探慈宁宫,临睡前气得不轻,决定再也不帮宗元嘉支开人、行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