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嘉乖乖走了过来,微微俯身,问她:“怎么了?”
“你先去睡会儿吧,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合眼,这都快32个小时了。”岑意言瞥了眼他的腰间,此时他已经换了条新皮带,绑得很安全。
“没事,已经快整理好了,正好我没有洁癖。”
岑意言挑了挑眉:“这都被你发现了?”
她说的是自己的洁癖,平时也没怎么刻意表现出来。
“很难吗?”宗元嘉反问。
“你是我的队长啊,又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
岑意言突然就觉得队长这个称呼比女朋友还暧昧一点,让人心跳不止。
她不说话了,又冲他勾了勾手,宗元嘉不明所以地又靠近了些,把耳朵向前稍微凑了凑。
没想到耳朵没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腹肌却被一只软软凉凉的手来回摸了一下,像调音时随意扫了扫,有种漫不经心的撩人。
他的腹肌一下子崩得紧紧的,像是被调得过紧的琴弦,哑着声音拨不出半点儿调。
又像是火柴盒侧面的黑色砂纸,被火柴头稍稍一擦就起了火。
他愣在原地,手上的抹布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
那手的主人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中看也中摸。”
然后抱起罐头就是一个八百米冲刺,冲进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当鸵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