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岑意言,她嫌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门禁密码,直接进来就好了,每次都要我来帮你开门,累死我。”

岑意言一边进门,一边反怼:“这不是怕一进门看见什么a级大片吗。”

“我倒是不怕长针眼,就怕你好不容易撩来的对象有心理阴影。”

“嗨,别提了。”张梓涵确实花了小半年的时间追了个清冷禁欲挂的小哥哥,“于老师好是好,就是太禁欲了。”

“跟个政教处主任一样,自己整天扣子扣到顶不说,还不允许我花天酒地,到我家来也都是坐坐就走,到今天咱还没上一垒呢。”

——张梓涵的男朋友,是个医生。

但因为张梓涵觉得他很像教导主任,管天管地的,让人早睡早起、饮食清淡、循规蹈矩,思想还保守,于是一直叫他于老师。

她叹了口气:“可惜了老娘我这一身好本事。”

岑意言被逗笑了:“说得好像你身经百战一样。”

“小黄文看了无数本,不就约等于身经百战了么。”

“啧。”

“啧什么啊?”张梓涵穿着吊带睡裙,懒懒地朝冰箱走,“说得你好像没看过一样。”

“你那什么言交所超话里不都是么。”

“都是老色批了,说话大胆点。”

岑意言想起超话里那许多不可说但很上头的小文章,一时有些语塞,灵光一现,背了句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张梓涵笑死:“那你找人躬行去啊,选宗先生还是十一呢?”

岑意言:“……”

张梓涵从冰箱了拿了一瓶罐装冰啤酒,“咔哒”一声开了过来。

刚换完鞋往里走的岑意言见状皱了皱眉,不赞同道:“刚起床就喝冷啤酒,对你的胃可真够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