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猜谜,这回便让他猜个够!
少年的脸上是绷不住的怒意:“你……”
“况且,我不是圣女,左骆很快就会发现哈旦的死与冰蚕蛊无关,而是因为鬼针木,我一起夹在信件里了。”
“……”
若是那样,他们定会以为自己才是暗中操控一切,杀死哈旦与阿兹万的罪魁祸首。
她在蛮族之内为他拉下了仇恨,为他在一条顺畅的通天大道上布满了荆棘坎坷。
他耗费心神培养的人马在对付阿兹万时折损了三分,而在追杀那两人时却是全灭!别说五年,哪怕再给他十年,他都不一定能够彻底稳固族中的势力。
可她又知自己不会甘于人后,定会想办法夺权。与其杀掉所有人,等待着一个不知对灵族到底持何态度的人上位,不如直接扶持一个野心勃勃却势力单薄,并且处于明面的敌人。
本以为自己才是操棋之人,没想到她竟然将他也算在了其中。
不再理会那人愤怒的眼神,这个结局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了。
苏洛洛撂下帘帐,跟着一众人离去。
肃野兀立原地,盯着落日下疾行的车马逐渐消失在眼前……
身后隐约传来脚步声,肃野收回目光刚准备离开。
“嗖——”一道寒光自马车的方向而出,他避闪不及,那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
对方似乎最初就没打算要他的命,长剑仿若有意识一般,沾染上他的血迹后,离开了他的血肉,扭身离开。
少年微眯着双眼,回忆着方才瞥见的剑柄纹路。
这剑是方才坐在马车外赶车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