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她一五一十把这件事告诉了成贵人,她清楚得很,她现在就一无依无靠的小宫女而已,能依靠的唯有成贵人。
成贵人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变了。
初瑾忙道:“主子您别担心,之所上次没把这件事告诉您就是怕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况且奴婢已经有办法了,就是需要主子帮帮忙。”
成贵人连忙答应:“你说。”
初瑾低声道:“您可还记得当初的先皇后?当初先皇后在世时,佟佳贵妃不知道多少次给她使绊子。”
“在宫里头,先皇后与佟佳贵妃是面和心不和,在宫外,赫赦里一族与钮祜禄一族也是互相不对付。”
“您说,要是叫钮祜禄的族人知晓佟佳贵妃打算提拔奴婢,好助她坐上皇后之位,这钮祜禄一族会不会答应?”
上辈子她的阿玛遏必隆乃是四大辅政大臣之一,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钮祜禄一族早已不复当初,佟佳一族的子侄在朝中很是得脸,佟佳一族在朝中被称为佟半朝,可见势力之大。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钮祜禄一族如今也不算落寞。
成贵人只觉得这话好像听懂了,但仔细一想,好像有没有听懂,忍不住道:“我倒是有相熟的太监能传递口信出去,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如今佟佳一族是什么光景,这钮祜禄一族哪里敢硬碰硬?”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如今钮祜禄一族当家做主的是遏必隆长子法喀,他向来行事稳妥,不见得愿意冒这个险的。”
其实在他们看来,佟佳贵妃迟早都是要坐上后位的,何必惹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