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夜问了一路,本想照顾一下白若一的心情,心疼师尊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放在心底不说,却越问越糟糕。
终于到了客栈的小院里。
苏夜一路上也没问出个什么,他用新买的茶叶给师尊泡了壶凉茶,喝着凉茶,师尊心情好了不少。
苏夜不死心继续问:“我记得当时在天澜的最后一场切磋,那个叫怀善的小和尚的师尊好像就是叫了尘,是这位了尘大师吗?”
见白若一神色有些躁郁,苏夜立马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好奇他为什么要托自己的弟子给我带话,师尊不是说天澜那把剑侵染了魔息吗?为何怀善说与我有段渊源?了尘大师为何会说那些话?他看起来好像也认识我?”
苏夜平时懒得想那么多,很多事情不触及选择问题,他一般不愿意深思,觉得费脑子,想半天也未必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
但是,如果他想去深究,就不会轻易停下,这件事已经不是一般的小事了,再也不是与他无关之事,而是涉及到他自己,以及脑海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若一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年,苏夜到底是长大了,不只是身形高大健硕了不少,思维也缜密了些,再将他当个孩子哄是不太可能了。
白若一沉吟片刻,觉得让苏夜自己一股脑扎进去,被误导被利用反而情况更糟糕,还不如将部分事情简单告诉他。
白若一:“了尘大师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还把昆仑八十一城的神殿当作朝圣地的人了。他已经在凡间隐姓埋名走了几十载了,三拜九叩地从无念寺一步步走去昆仑。”
苏夜惊叹道:“他还没走到吗?”
按理说,从无念寺去昆仑不会经过江南,也用不了几十年。
白若一:“他每年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