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一催促他修炼不过是为了将来给另一个人供给灵力时不至于灵力不足……
白若一从来都不喜欢他……
妈的!白若一就是馋他身子!
这些想法像是攀爬在废旧砖房上缠绵的藤蔓,从基底开始一层层一寸寸地往上攀登着,将原本青砖黛瓦的墙壁遮挡了个严严实实,一层又一层不知疲倦速度极快……
那他为何还戴着那枚玉扣?
他都已经将冰绦摘下了……
冰绦?冰绦在哪儿?
苏夜抬起空空如也的手腕,那里本该存在的东西早已不知去向,头疼的厉害,他隐约记得冰绦散落一地,珠玑难寻。
为何……为何会是这个样子……
他想不明白了,愈想头愈发地疼。
苏夜到底是个想得开的人,实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不会太勉强自己,于是平复了心情后,他趁着白若一背对窗棂,窗边的弟子又一脸痴傻地将自己的眼珠子死死地锁在白若一身上,他趁那弟子一个不留神便将他桌上的书偷了出来。
等那弟子回过神。
“书!书?我的书呢?”那弟子惊呼道,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眼皮子底下的东西居然凭空消失了,于是也忘记了自己此刻身处何处。
“何故课堂喧哗!你,也出去站着!”
于是被罚站的弟子一出门就瞧见了苏夜蹲在窗户下,捧着原先属于他的那本书看得认真的就跟真的似的,平静地好似并无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