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困困顿顿和精神矍铄全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在眼睛里交织,赵青葵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
“霍队和拽老头一看就是酒场高手,你就推脱一句酒量不好怎么了?他们也不是不喝酒就看轻了你的那种人,你硬着头皮刚,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司宁回想了一下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霍队和拽老爷,淡淡勾唇。
“长辈请,不敢辞。”
“那你活该自己难受咯?”
赵青葵无奈地把茶盏递到他面前:“所以说年轻人面皮薄容易吃亏。”
躺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的一老年:“司宁是酒缸吗?太可怕了!”
而此时,赵青葵并不知道相较于断片的一老年,司宁只蒙圈了一下,现在已经醒的差不多是有多厉害。
不过,这也多亏了家里三个哥哥和老爹的锻炼。
他们都是当兵的,家里一旦小聚那就是烈酒的天下,司宁从小就锻炼出惊人的酒量,就连三个哥哥都害怕,更别说其他人。
因其斯文清隽的气质,总给人一种文弱书生不能喝的假象罢了。
和司宁聊了好一会儿,赵青葵又询问了些关于周遭村落还有没有像棉花山一样擅长织布印染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