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仍旧摇摇头,不愿居功。
“救您女儿的是拖拉机大叔,我只是救了车。”
司宁的大实话被认为是谦逊的回答,拖拉机大叔和村长都连连摇头:“不不不,年轻人,你太谦虚啦。”
“你昨天英勇治牛的壮举已经在十里八乡传开,所有人都在夸你,你可算是咱们白昼第一人哪。”
司宁听了诚恳的解答。
“实际上,疯牛病也分症状。有的是因为神经系统错乱犯病,有的是受到外界刺激,前者无药可救只能任其死亡,后者只要捂住它的眼睛,让它平复。”
“我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刘美丽听了不由惊叹:“难怪昨天你一直在捂它的眼睛。”
当时她还想不通这是为何,原来竟有这样一层深意。
于是村长和拖拉机大叔都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开始和司宁聊关于牲畜狂躁病方面的话题。
司宁也不吝啬,把知道的相关信息悉数告诉他们。
既安静吃完饭之后,迟来的座谈会终于如火如荼的开展。
饭堂经理走了进来时,诸人正聊得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