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年头做生意的不光彩,也不安全。
生意伙伴相互不愿深交,毕竟知道的越多,供出去的就越多。
当然,赵青葵自己也很小心翼翼,每次来黑市都乔装打扮,大蓝围裙和口罩是必备掩护。
来到自己的地盘,赵青葵往那块石墩子上一坐,左手拎着的确良裙子,右手拎着沙滩裤背心,当起了人形衣架。
在这条黑市她是唯一一家卖衣服的,倒也显眼。
老板们的视线或多或少都会往她这边瞟。
没办法,在一堆卖锅碗瓢盆扫帚筛糠米面粮油里,就属她的东西最抢眼。
而且衣服是除了电器之外最金贵的,每人每年仅3尺布票,一家人做衣服都不够更别说有多余的拿去扯布做衣服卖。
所以基本没什么竞争压力。
“早两天怎么没来摆摊?”
赵青葵隔壁是一个卖编织品的大哥,大哥的手常年削竹片编竹片早被割得斑驳,即使大夏天的也龟裂出一道道口子,看着都觉得疼。
不过大哥早已习惯,浑然不觉手上的伤是负累,再次看到这个小邻居”便笑着与她聊几句。
“还以为你被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