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对不起你。”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邵南涧也是在这里与他大吵过一架,也是从那之后,他终于明白他的艰难他的不易,可是如今看来,他并不全懂。
萧景不知道除了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伤害已经造成,他拿什么挽回啊!
脑中一阵晕眩,胸腔内血气上涌,这种滋味他不知已经尝过多少遍,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江邵南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连声叫人去请太医。他则将人扶至床榻,触及他手的那一刻,竟犹如握冰一般寒凉。
“若祁,你究竟怎么了?”
萧景没有说话。
太医诊过脉说他是余毒未清,这才会时常发病。
江邵南强忍着将太医送走,便一副吃人的样子回到榻前。
“太医说你余毒未清,你为何会中毒?是谁干的,李承玄?”
“是秦艽。无碍的,他怕我发现,所以下的量极少,太医都说,只要好好休养会没事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秦艽是李承玄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可你怎么能任由他给你下毒?秦艽呢?我去为你报仇。”
萧景拉住他的衣袖,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去。“别着急,交给我,我还想,还想与他好好谈一谈。”
江邵南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便想亲手杀了秦艽解气,可偏看他还要护着他,更是气急。他自诩一向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唯独为了他,他三番两次地情绪失控。
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