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溪也看见了他，想到自己写的那些东西，顾文溪心情很好，抬手向沈肆挥了挥。沈肆虽然不知道顾文溪想干什么，对顾文溪这样的态度却也有几分欢喜，至少他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不是吗？也挥手回应了一下。

沈肆看着顾文溪摆弄了几下手机，接着自己手机就响起了视频提醒。

他按下了接听，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了变成人形的顾文溪。

沈肆扯出一个微笑，“终于见面了，小溪。”

“早安，沈肆。”顾文溪笑得眯起了眼，眼角的泪痣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刚偷了腥的狐狸，和变成猫猫的样子，有几分神似。

“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沈肆笑了笑。

顾文溪的表情没变，“先不用急着套近乎，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呢。”说着给顾文佳使了个眼色，“你去吧！我们就保持视频通话，这样你们说的话我都能听见。”

顾文佳手上拿着几张纸，看起来有点犹豫，最后和顾文溪确认了一遍，“姐，真的要说吗？”

“废什么话，你快去！”

“好吧！”

沈肆通过视频把两姐妹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接着他就看见顾文佳小步跑到他面前举起了那几张纸，清了清嗓子，“沈肆，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第一，以后在家里谁说的算？是你还是顾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