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你还好吧?”
严立民是腿被压折了,现在医生正在给他固定伤腿。
也得亏一起来的人中有医生,不然这种伤一般人还真处理不来。
见溪桐刚安顿好就主动来看他,严立民心里还挺高兴,忍着疼抬头看了过来,咧了咧嘴,“没什么大事,不疼,修养几天叔又是一条好汉。”
话刚说完,嘴里就嘶嘶的抽起气来,“医生,轻点啊!”
医生姓白,五十岁左右的年龄,闻言不紧不慢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疼吗?”
说归这么说,但他手上力道确实轻了些。
刚才那一下也是没办法,不将骨折的地方固定好,骨头后面长歪了就坏了。
溪桐心里却并没有轻松多少,毕竟严叔的骨折按照正常来说,如果能好好养一段时间,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还能恢复,可现在这随时都要逃命的时候,伤成这样……
估计严立民的老婆也是这么想的,站在一旁神色担忧,不言不语。
溪桐看了对方一眼,又收回视线。
她从进来到现在,对方都没跟她说过话。
溪桐觉得对方心里可能有些怪她,觉得如果不是跟她一起出来,路上就不会发生意外,哪怕离开镇上是她自己做的决定,但真遇到事了,人总会下意识找个人去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