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啧,年轻人需要节制,这话一点也不假。

客厅那啥的下次一定得拒绝!

绝对!

正吐槽着,恰好始作俑者打来电话。

傅均城戴着蓝牙耳机,臭着脸接通来电,还没出声就听另一端的人道:“刚才听助理说你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不咸不淡“唔”了声。

徐曜洲说:“我估计得晚点到了。”

闻言,傅均城的声音更无力:“哦。”

语气里满满写着——

我好虚弱。

我好难受。

你居然还不问我“怎么了”。

好在徐曜洲准确接收到了傅均城给的信号,语气稍顿:“哥哥不舒服吗?”

傅均城说:“好像晕车了。”

陈肆跟在一旁,眼光不受控制瞥了傅均城一眼。

估计是对面说了什么关心话,傅均城的语气直接可以用“虚弱”两个字来形容,轻飘飘道:“对,很难受。”

陈肆:“……”

傅均城叹气:“行,我等会儿让陈肆帮我泡杯山楂水,看看有没有用。”

陈肆:“?”

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讲的。

傅均城没说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按照节目组给的定位,一脚踏进大院门槛,同时推开半掩着的双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