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瓜子矿泉水,来,让一让嘞……”
到了午饭时间,乘务员推着小推车出现在车厢里。
傅瑾瑜他们几个人买了一点吃的,几个大老爷们也没那么多讲究,唏哩呼噜两口就开吃了。
傅瑾瑜吃东西也很快,可是当他吃完以后眼神不经意扫过不远处的女人,便觉得有点奇怪。
在饭点儿的时间,这年头坐火车自己不吃节省点儿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女人不说买点吃的给孩子吃,就连从包袱里那吃的给孩子这样都没有。
而且更奇怪的是,傅瑾瑜想起来,自从孩子上火车之后就没醒过来,不哭不闹这也太乖了,乖的有点诡异。
“嘿,你干嘛呢,没吃饱啊?没吃饱再买点呗。”一个战友看见傅瑾瑜视线瞅着乘务员的背影,以为傅瑾瑜没吃饱。
“是有点没吃饱。”傅瑾瑜说完继续开口道:“不过算了,吃太多不太方便。”
战友一听傅瑾瑜这话就笑了。
火车上这吃太饱了上卫生间这事儿还真不太方便,车厢人多,卫生间来来往往味儿大,进去蹲一会儿一身味出来。
咦,想想就……有那味了。
只有傅瑾瑜知道,他刚才看的不是乘务员而是乘务员旁边位置上的女人。
靠着车窗的女人一直没有动,就这么抱着怀里孩子一直睡了大概六个小时。
傍晚,女人终于动了,女人从包袱里拿出一瓶水一块饼。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女人怀里的孩子醒了。
傅瑾瑜看到孩子一醒,女人就把之前拿出来的水和饼给孩子喂进去,而孩子似乎轻微抗拒了一下。
不一会儿,孩子吃完东西,又靠在女人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