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台,屏幕画面切换到幽黑的场面,一名满面肥肉的海盗却舔着笑,正朝被绑在木柱上的少女走去。容泽深当场就变了脸,飞快地把电视机关掉。
那场强/女干戏宋情异常的反应,现在还在他脑里鲜活存在着。
“对不起。”
宋情见他一脸正经向自己道歉,一股暖流淌过心田,他嘴角泛起笑,“这有什么好起不起我的?”容泽深摇了摇头。
“别把我想得太脆弱。”宋情耸了耸肩膀,“我没事了,真的。”
闻言,容泽深只是看着他,一双眼像是有许多话要说,可却没坑声。
宋情看出来了,“想问就问,我不介意。”
容泽深嘴巴张了张,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句:“算了,既然你没事,那就不重要。”
这回答有点出乎宋情的意料,他以为,对方会好奇。毕竟就连程晓锐,事后也几次旁敲侧击,想从他嘴里探寻出那日他反常的根源。
对于那段过往,宋情没有藏着掖着,但也没兴趣逢人就说。不过眼下,他倒真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主动开口:“他是我的继父。”
容泽深整个表情滞住,随后,双目染上浓浓的愤恨。
宋情低着头,双手交握,慢慢地把这段不堪回事说出来。
宋情出生后,他爸就得了病没了。他妈一个人拖着他,在城里摆地摊卖馄饨。孤儿寡母,宋情就一直在贫民区混着。等到十岁那年,他妈终于找了个男人再婚,对方是一个送煤气的工人。
婚后生活并不如意,男人女人争吵打架是常有的事。再后来,宋情他妈跟其他男人好上了,这回对象是个销售员。没过几个月,他妈就跟对方跑了,连衣服都没收几件,只带走了几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