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情,当婊/子也要有点职业道德。你这么一边被我/艹,一边念着我那死鬼大哥,你自己就不觉得恶心吗?”

脖子被死死卡住,宋情整张脸涨得通红,可他却没有挣扎,反而使尽力气,用着支离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道:“当……当初是……是你强|女干我的……”

他俩的第一次,是穆衍趁着宋情醉酒不醒人事,半强迫成事的。

穆衍显然也回忆起那一夜,他脸色阵青阵白。

“如果……如果不是严哥……严哥临终前叫我、叫我一定要帮你……我根、根本不会当你秘书……”

宋情的话,像最后一根线,把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的不合理之处全部串起来,形成完美逻辑闭环。

是了,穆衍在最初时也想过,宋情跟他并没交情,一个普通下属,为什么要废寝忘餐、不计回报地为他奋身投入工作?

思及这点,一个更可怕的猜测突然浮现在脑海中。连穆衍自己也没发现,他嘴唇微颤,说出口的话竟然透着几分可怜。

“宋情,你……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什么?”

宋情瞳孔倒映出他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句,像在宣读判词:

“实话告诉你,每次上床,我都把你当成严哥。不然……我会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