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感受到了对方在微微颤抖,不过是强撑着想逃过这一遭。
胡同里不是第一次发生邋遢汉们拖人这种事情。
家里有男人当家的暂且不说,邋遢汉们最爱找那些把自己卖了,家里只在乎对方挣回来几个子儿,而从不关心对方身上发生了的女人。
人们都觉得失了清白的女人等同于可以随意侮辱的存在,没有人在意她们的悲苦和身后的绝路。
“就陪一次,我们总不能啥也没捞着嘛!”
猥琐的笑又回到脸上,摆出商量的语气,将捡到的银元揣进破口袋里,人却又逼上来。
“你信不信我找馆子里的护院来!”
一梦强装了镇定,搬出了她仅有的倚仗,那将她从枝头打落的妓馆。
周围的汉子露出些踌躇的害怕色,带头的邋遢汉却嘿嘿一笑,露出黑黄的牙口。
“别唬人,我都听说了嘿,一梦姑娘年纪也不小了,馆子怕是不愿意再给你出头了。”
一梦身形一晃,咬住了自己的唇。
也不知道这邋遢汉子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的确已经是昨日黄花一般的人了。
那些对她年轻身子的甜言蜜语,已经去时已久。
她还年轻,只是对于妓馆,没那么年轻了。
“说说那么多,老子憋不住了,今儿让我尝尝女学生的滋味!说不准刚从男人床上下来!”
另一个汉子不耐烦地朝墙角吐了一口浓痰,操着满嘴的秽语,壮着胆子冲过来一把推开一梦,向她身后的那抹清媚颜色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