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夫君!”
说完这句话,秦枢一分一秒也没等。
屋外守夜的乳娘侧了耳朵,房中先是传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些飘零的只言片语,夹着女子的一些娇气的喘息,然后,一声短促的女子呼痛声儿过后,是带着泣音儿的几句骂。
老练的乳娘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
“我要砍了你全家,混账!好痛,停下来,滚出去!”
云悠紧蹙着眉,身上的樱色小衣也早就被扯落了。
“好好好,你想砍谁就砍谁,马上就结束了。”
孤儿出身的历阳王哄着身下的玉人儿,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屋中低低的泣音儿渐渐变了味,但随着时间越拉越长,那音儿又带上了颤着尾的低泣。
“呜好了没?”
云悠如被浪打着的小舟,只是那浪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永远都不让她上岸一样。
“呵”
男子将那腰搂得死紧,只轻笑出声,没有半分好了的意思。
再到后来,云悠已经连出声儿的气力都没了,只能看着床边的幔帐颤着波纹,被彻底卷入雨浪中。
翌日,日头上了三竿,外间的春和瞧了又瞧,身后伺候洗漱的丫鬟婆子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热水都换过了几遍,伸手想去敲那门。
乳娘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