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看上的娇柔美人如此,三皇子也上前一步责难起来。
“纪国,你行事跋扈,连新任状元也如此折辱,宏德亲王就是这么教你的?”
云悠反骨一起,鄙夷地笑起来,非但没撤了踩在秦枢胸口的脚,还作势碾踩起来。
“三皇兄还是管好自己,追在臣子之女身后,莫不是忘了府上已有皇子妃?”
这话一出,三皇子和谢灵韵同时青了脸色。
云悠冷笑起来,本朝三位皇子都不是什么能耐之人,当初能架空皇室,这三皇子也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手握大权之人,还是秦枢这名国之首辅。
几人过上缠缠绵绵的日子时,朝政已经被秦枢握在手里了,谢家上下一飞冲天,谢灵韵本人名义上嫁给了秦枢,私下确是出入宫闱,毫不避讳。
也全倚仗这位首辅手段了得。
而那位三皇子正妃,下场比纪国郡主还惨,在三皇子遇见谢灵韵不久后,上山祈福被山贼搙了去,待找到人的时候,已是衣衫破烂,浑身不堪,进气少出气多了。
可怜这正妃,便是死了,也成了夫家耻辱,入不了皇家陵墓,进不得娘家祠堂,最后一匹白布,找了个乱葬岗埋了,连碑铭都没有。
这几个人要搞在一起,就要旁人下地狱。
越想越觉得恶心,云悠脚下发力,要将秦枢踩进尘地中。
她改变主意了,弄死太无趣了,她偏要和这几人作对!
秦枢闷哼一声,露出不堪承受的神色,抬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
没了冬日里皮靴的包裹,入手一片温软,羊脂玉般的触感,那脚踝纤细,轻易便被整个儿包进手里。
他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一些混乱的思绪,被那只小脚踩进心底深处,他分辨不出此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愤恨,还是…一丝极为隐秘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