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知?道错了,日后?必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沈寒清闻言,却并不为所动,只道:“我只是替姚兄弟捏了把汗,想着他如此旭日骄阳一般的人物?,若真因一个刻意?的诬陷而毁了一生,那该多么可惜。”
“晚辈自幼家境贫寒,深知?每一步的不易。想在?官场上长久的走下去,是一步也?错不得的。若因旁人而害得自己阴沟里翻了船,岂不是冤死?”
“是,沈大人言之有?理。”姚盛举脸色极为难看。因为他看得出来,沈寒清沈大人,他其实是在?拒绝了。
虽话未明?说,但彼此心中都是明?白的。
沈寒清是个冷情之人,既他心中有?了决定,便谁都左右不了。他如今不想再与姚品妍有?任何瓜葛,所以,他会把话说得清楚明?白,让姚家也?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而不是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所以,他索性把话说得更清楚直接了些,直言道:“和贵府令嫒无缘分,是晚辈没有?这个福气。姚大人,日后?你我还可如从前一样,常来常往,但再引着晚辈到贵府后?院去,就实在?是没这个必要了。”
“沈大人,其实小女妍儿……”
“姚大人,不必多言,晚辈心中都明?白。”
姚盛举还欲争取,但沈寒清既有?了决定,他便不会再给他多言的机会。既要做个了断,那便该彻彻底底的了断。
姚盛举抬眸,望着面前的人。他心里如针扎一般疼,有?惋惜,有?不甘心。
但更多的,还是对长女的心疼。
心疼她婚姻竟如此不顺,如今好不易有?了个沈大人,却也?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