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不过才说过一次,王嫂就觉得是搅了靖王府安宁。那之前许多年,齐寿在王嫂的默许、甚至是教唆下,害得魏王府多少回不安宁?”
靖王妃此刻有些理亏,但她却不肯承认。
“你胡说!”她狡辩。
姚品娴却始终冷静,和她对峙:“我是不是胡说,王嫂把齐寿叫来祖母跟前一问便知。我相信,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靖王妃论理论不过,她就开始哭。
“祖母心中到底更疼你,你才敢如此嚣张的。这回分明你错,你却强辩黑白。我素来不比你能说会道,我今日就得吃了这哑巴亏。”
姚品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一吵不过她,就开始哭哭啼啼,也就靖王吃她这套。
太后头疼,太后说:“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二人皆有错。”老人家严肃得很,开始摆了太后的威严,“我早说过,你二人私下怎么争怎么闹,我都不管。但若是你们的打闹影响了魏王靖王,或是康安和齐寿的交情,你们且看哀家打不打你们。”
见老人家动气了,姚品娴忙跪下来请罪,并保证下次不敢了,生怕会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如此,靖王妃也磕头请了罪。
太后被搅了好兴致,就开始撵她们走。
靖王妃倒不哭了,但她还没起身,只是撇嘴求太后说:“祖母您心疼魏王妃,可孙儿瞧她如今厉害得很,哪里需要孙儿让她?马上月底就到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荷宴了,孙儿都准备了大半年,您就别让孙儿让着她了。”
太后:“……”
姚品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