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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栀眼睛都睁不开,?伸手推他脸,恼道:“说的是人话吗?孩子这么小”

她还要推他,牧危连忙讨饶:“好了,?不出去就是了。”

颜玉栀被安抚住,手脚并用的缩在他怀里,?嘀咕道:“这两孩子也不知道像谁,没事就爱哭,肺活量也忒大了。”她小时候应该没这么爱哭。

牧危轻笑:“应该是像我。”

颜玉栀觉得他说的是反话,不然语调为什么这么奇怪。事关尊严问题,她立马清醒大半,?拉着他极力争辩自己小时候绝对不喜欢哭,还举例二三事说明一番。

牧危认真的听着,突然问道:“小栀的家乡在哪?”

帐幔被吹得晃动了一下,她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半晌,才道:“一个原本很美好,后来很糟糕的地方。”

她情绪有些低落,牧危将人搂紧。

“不过,以后你和孩子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

颜玉栀不肯出宫散心,牧危怕她累着,只能一下朝就帮忙看着孩子,连批奏折都要随手抱着,俨然能了一个合格的奶爸。

所有大臣都发现,他们的皇帝自从有了皇子,都没空释放冷气了,人都柔和了许多。

颜玉栀也很欣慰,生孩子养娃就该这样,虽然有人帮忙,可也不能完全假借他人之手,自己的孩子多接触才亲。

两个皇子渐渐长大,除了喜欢缠着母妃讲故事,最喜欢的就是跟着父皇去上朝。

两个玉雪可爱的小皇子起初还一左一右规规矩矩的坐在御座上,时间久了就开始调皮捣蛋,爬到皇帝背上,坐在他腿上,溜到御座底下,甚至跑到大臣下面躲猫猫。

孙御史觉得这个样子甚为不妥,刚想起奏,就给其他同僚的眼神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