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从背后搂着她,轻笑道:“织织头一次骑马,不宜过度,不然明日身上会酸痛。”
颜玉栀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没听见她回答,牧危轻声问:“怎么了?”
她摇头,突然回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牧危愣住,心里发瑟,发软。用力扯了一下缰绳,马开始狂奔,颜玉栀吓了一跳,整个人往他怀里靠。
“不是说不跑了?”风将她声音吹得支离破碎。
牧危畅快的笑声一圈一圈荡漾开:“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牧危带着她直接到了昔日的荔川王府,如今的娄府。
娄府的老管家迎出来的时候,牧危已经带着她到了霜降苑。
当年她母亲种下的那棵枣子树依旧枝繁叶茂,牧危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小铲子,拉着颜玉栀往枣子树下走。
直到他开始挖土,颜玉栀才笑了起来。
“你特意带我来刨坑?”
牧危接着挖,方向不对就换个地方挖。当年母亲埋的木盒子他去淮阴霜降苑挖过,可一无所获。
或许是他记忆出了岔子,母亲是将盒子埋在了荔川的枣树下,挖了许久还真被他挖到了。
颜玉栀惊诧的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不会是你小时候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