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不自觉加大力道,原本只是有轻微疼痛的手臂,被他按得红肿起来。
牧昭昭惊叫出声,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颜之衍死都不肯放,俯身贴进她的耳尖,冷声道:“既然拉了我的手,就不准放开。”
温热的呼吸,森冷的语气,像条随时准备咬人的蛇,窜进牧昭昭的脖颈。
她冷得打哆嗦,眼泪啪嗒啪嗒的掉。颜之衍被她哭得心烦,大拇指粗鲁的揩着她的脸颊。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丢掉。”
牧昭昭立刻禁声,红肿着眼泡,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颜之衍起身穿衣,“走,带你去捉鳖!”
——
高高的城楼上,小太监将颜之衍的话转达了。
城楼底下的寒奇立刻喝道:“当我们皇上傻吗?一个人进去,万一有陷阱怎么办?”
小太监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滴下,“皇上说,若是牧危不来,等会送来的就是公主的手指。”
淮阴的十万大军都忍不住开始叫骂,声音直接盖过了呼啸的北风。
“缩头乌龟,让我们皇上一人进去,肯定图谋不轨。”
“是啊,皇上英明神武,不可能上当。”
“叫你们胆小鬼主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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