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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少宫女都在暗自叹气,真是可惜,皇上这么多女人,怎么能去拆散这对呢!

牧危径自出了宫,才到琼王府,就见郑宴帧等在正门口,他蹙眉:“怎么不进去等?”

郑宴帧看上去很急,上来就问:“听闻皇上封了公主贵人!”

牧危并未理会他的话,带着人一路朝着书房走,等到了书房门口郑宴帧又问了句:“你方才从公主楼来,她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她?”

郑宴帧愣了一下,随即气道:“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醋。皇帝那个老不死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牧危正眼瞧他,轻笑:“你说话的语气倒是与她相像。”

郑宴帧似乎极为不满意他的态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如今怎么办?”

牧危不紧不慢的喝了杯茶水,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道:“杀了他!”

郑宴帧瞳孔微缩,说不清是惊惧还是兴奋。

“你不怕?”

郑宴帧嗤笑:“小爷就从来没怕过。”

牧危突然来了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跑掉了两只鞋,挂在了梨子树上也不怂,摔下来躺了一个月,还敢与你父亲叫板。”

郑宴帧表情似乎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说这些干嘛。我们先想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

牧危神色不变,心里却有些思量:郑二似乎真的忘记了许多事,小时候他的鞋没掉,爬上的是柳树,摔到河边呛了几口水而已,郑司马就算想打他,有个护短的郑夫人在根本不可能。

既然他转移话题,牧危也就顺着他的话接,俩人关在书房里密谋了几个时辰,夜里又避过耳目,一同去郑府。

十日之后正好是大寒,大寒前一日,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原本有积水的雪面瞬间变得滑溜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