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结,朝着身后的偷瞄的下人吼道:“还不快来扶孤。”
郑宴帧嗤笑:“太子好大的威风,跑琼王殿下的新宅来使唤下人。”
太子这么一吼,众人都不敢怠慢,俩个人赶紧上前将人架了起来。
他盯着牧危和郑宴帧二人恨道:“蛇鼠一窝,迟早窝里斗!”
郑宴帧也不生气,面上带着一惯的笑,“太子可说清楚了,谁是蛇谁是鼠?”
太子怒道:“有区别吗?”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自然是有区别的,若琼王是蛇,皇上自然也是蛇,琼王是鼠,皇上只能是鼠了,太子说清楚,我好让家父禀明皇上。”
太子脸色胀成了猪肝色,“你”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嘴巴特毒,郑贵妃如此,郑二也是如此。
太子不想同他做口舌之争,吩咐下人赶紧扶他走。
郑宴帧还在后头喊道:“太子,您还没说清楚呢,怎么走了,您不说我只能让皇上去选了。”
啪嗒!
太子被小道上的石子狠狠的绊了一下,身形晃了晃,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郑二这个神经病!
等人走远了,郑宴帧才笑嘻嘻的转过头看向立在书房门口的牧危。
“乔迁新喜,带了份礼。”郑宴帧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给他。
没想到牧危还真接了。
他笑道:“还以为你不会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