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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危手一抖,簪子用力过猛蹭到她头皮,一丝血染红了发丝,他惊慌的伸手去捂,颜玉栀一把拉开他的手,轻声道:“一点也不疼的。”

“都流血了,怎么不疼?”

“灵茹,快让太医来包扎一下。”

灵茹刚要走,颜玉栀喝道:“不用了,说了不疼。”

她注视这牧危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就问问玉符的用途,牧哥哥手抖什么?”

“这个公主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他伸手要去查看她头皮,却被她躲开了。

是不需要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男主果然是男主,永远以权利为重。

她退开两步,笑道:“御医不是来了吗,牧哥哥让让。”

御医提着药箱站在牧危身后,听罢上前给公主清理擦药,只是破了点皮用不着包扎。

气氛有些沉闷,直到早膳用完,颜玉栀全程挨着郑宴帧坐,没有同牧危说一句话。

牧危知道公主是生气了,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颜玉栀先站了起来,冷淡的道:“牧哥哥有事就去忙吧,不用一直守在公主楼,您是琼王,是做大事的人。”

她哼了一声,抱着手炉往外走,走到殿门口突然回头看向郑宴帧:“傻坐着干嘛,跟我走。”

郑宴帧惊讶,看了冷着脸的牧危一眼,还是轻笑着跟了上去。

初升的太阳暖融融的,俩人慢悠悠的走在花园里消食,旬阳的冬日特别的冷,就算不说话,呼出的气息都冒着白烟。

此时的花园也萧条的很,颜玉栀抱着手炉往花园的凉亭走,郑宴帧背着手拿着一管玉萧慢悠悠的晃着,倒是那身烈焰红衣在这冬日显得格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