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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宴帧反驳道:“她不是好好的吗?人活着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多没意思,我瞧着她很开心。”

“你瞧着开心?齐云的嫡公主病弱,常年靠养的,这时候瞧着好好的,万一出点事,你担得起责任吗?还有,男女毕竟有别,你们关系再好,大晚上的关在一个屋子里喝酒算怎么回事?无怪乎他要生气。”

“听大哥的劝,以后和公主适当的保持点距离。”

郑宴帧抿唇,那双桃花眼也冷了下来,“大哥,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我不会刻意疏远公主,我心里没鬼。”

他说完转身出了正厅,烛火摇曳,炭火还在噼啪作响,石锅里的水化成烟气袅袅散开。

郑宴明对着他背影骂了句:“兔崽子!”

牧危抱着颜玉栀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将人交给灵茹后,又交代她几句这才出了屋子。

他并没有马上回自己屋子,而是守在公主屋子外静静地站了会。

黑暗里他突然出声:“不是让你守着公主?你就给我这样守的?”

寒风吹过,花影打了个冷颤。

她辩驳道:“属下确实守着公主,她并无危险。”

天黑得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花影就是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冷意。

他说:“以后你要将公主当作我,如果做不到就自行离去。”

花影愣住,主子这是赶她走!

次日一早起来,灵茹特意煮了醒酒的汤,那汤闻着委实难闻,她摇着头道:“不喝,那酒不烈,喝着头不疼。”

一晚上过去,酒早就解了。

灵茹绞了帕子递给她,她接过,边擦脸边问道:“我昨晚上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