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栀倒是不恼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豪迈的往梨花桌上一拍,“自然是有的。”那叠银票还是牧危当初想给松梧山兄弟,半路被她截了下来的。
“公主爽快。”
郑宴帧开始接着摇骰子,牧危这个陪玩的看得心惊胆战,担心这小祖宗输了会恼。
然而半个时辰后,郑宴帧全部银两输光后,玉冠也扯了,外袍也脱了,牌九一推,连连讨饶。
“姑奶奶,不来了,你先前是故意诓我的吧,牌技这么好?”
周围原本还担心颜玉栀掀桌的众人,惊叹的看着她面前的成山的银票。
原本以为是个生雏,原来是个高手!
颜玉栀将银票一张张叠好,嘴角都裂到嘴根了。
“哪里,先前不是学着吗?学会了再加上运气好。”
郑宴帧不信:“公主以前真没学过?”
“没有。”坚决不能承认啊。
“没有就没有吧,郑某走南闯北倒是叫个小姑娘衣裳都赢了去,委实难过。”
颜玉栀将所有银票收好,一共三万两,又抽出五张给牧危,“那,这是还给你的。”
牧危不接,她直接将银票塞到他怀里,“靠你银票起的本,自然是要还给你的,不然下次运气就没这么好了。”
她又朝郑宴帧道:“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玉冠你赎回,衣裳就还给你了。”
郑宴帧将丢在一旁的红衣捡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件衣裳可是雪蚕丝织的,价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