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胡诌被当事人听见了,现下还要当面对峙,饶是颜玉栀脸皮再厚也有些薄红。
柳染紧张的喊了声:“牧大哥。”
牧危没有理会她,他手里还拿着一件轻羽正红色斗篷,看上去与杜子腾送的那件一样,可领口处的绒毛夹着些细细的金丝,乍一看很是惹眼。
他走近颜玉栀,将斗篷披在她身上,看着她眼睛微笑:“是真的,我只喜欢小栀。”
多日来的苦闷一扫而空,牧危此刻心情无比轻松,甚至还有些雀跃,他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睛。
颜玉栀有片刻呆愣,方才她心尖居然用力跳动了,随即嗤笑,怎么可能,他肯定是怕这把‘钥匙’没了,才如此说。
这定是权宜之计!
她转开眼,冲着众人道:“大家都听到了,所以究竟谁在胡说显而易见,她就是凶手。”
柳染没想到她是被牧危捶死的,眼中不甘转为愤恨。
“即便这样也不能说是我杀的,你们没有证据,仅仅凭她三两句话就认定是我,我不服。”
这时牛婶子说话了,“是啊,大当家,柳姑娘是个心善的,常常帮大家的忙,我瞧兰儿也挺喜欢她的,还是查清楚好。”
又有人说:“神女也很好啊,她教我们开荒种地,教我们吃饱穿暖。”
萧克面上悲戚,走到柳染面前怒目圆睁,咬牙道:“且都等着,若是让我查出是谁杀了我妹妹,就算是死我也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番对峙弄出了两个嫌疑人,哪个都不确定。人都死了,势必要停灵七日再下葬的,这七日之间,萧克动用了所有人在寨子里找线索。
所有人都叫到跟前询问,那日清晨到事发究竟干了什么?
柳染一个人枯坐在木屋里,花影来的时候门口还有两个中年汉子守着,她目光冷冽,在这两个人脸上圈巡了一遍道:“你们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