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栀:涌你!下去岩浆中心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好吧。
阎轶似乎只是想吓一吓她,离那深坑两米远时缓下步子,炙热的温度烤得人呼吸困难。
等她回过神来时,看台上的打斗已经接近尾声。牧危手里拿着死侍的长刀,鲜血汇聚成血线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地下是死透了的黑衣人,柳染素白的底衣浑身带血,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地下这些人的。
阎轶沉着脸道:“倒是低估了你的功夫,不过北翼王府侍卫兵丁还有很多。”他挥挥手,小岛上手持□□的侍卫又一拥而上。
牧危神情越发的冷,一步抢到阎轶身边。
阎轶故技重施,一把掐住颜玉栀的脖颈把她往深坑边上送,热浪不断的往上翻滚,热气熏得她脸通红,整个人迷迷瞪瞪的挣扎。
前世做饭的时,一滴油溅到手上都痛得要死,若是活掉进岩浆里,腐皮噬骨,七窍灌满岩浆那得多疼!
颜玉栀用仅剩的力气攀住他的手腕,怕他一个手抖将自己松开了。
“你敢过来本王就将公主丢下去。”他脸上带笑盯着面前的人。
牧危双眼漫上赤红停下步子紧盯着公主被掐红的细嫩脖颈,周围的侍卫拿着□□将三人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看着。
阎轶恶趣味上来又道:“要不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公主还是玉符你选一个,你选哪一个另外一个本王就丢进熔浆里。”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阎轶这个幼稚鬼!
牧危一言不发的紧盯着他的手,神情绷到极致。
“选不出来啊,要不换一样,你跳下去本王就放了公主怎么样?”
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跳下去人都死了鬼知道他会不会放她。
空气无端的凝滞,牧危抿唇与阎轶对峙着,风吹得他衣袍哗啦作响,看台上所有人都静静瞧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