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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危冷脸,“再啰嗦现在就杀了你!”

船夫再也不敢啰嗦,桨划得飞快。

微风徐来,水波流转,一刻钟不到就划到了湖心小筑。

湖心小筑内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穿着厚重军甲的侍卫笔直排成两排,中间是一条过道。看见他上来丝毫不诧异,显然已经有人交代过。

沿着青石小道走了片刻,就见一处巨大的露天看台,看台之上阎轶和公主并肩坐着。

看台的四周已经燃起了火盆,风一吹呼啦作响,露台边沿两边跪着西苑的美人,皆是战战兢兢无声的流泪。看台中央是个巨大的深坑,坑里是翻滚往上涌的岩浆。

颜玉栀在阎轶旁边坐立不安,很想站起来就跑,可被人按着无法动弹。

阎轶这人有病——疯病!跑火山口来建什么行宫。

都跟他说了那是火山,随时会爆发的。阎轶那神经病笑得畅快无比,笃定道:“无碍,这座行宫已经百年有余,这岩浆只是看着吓人。”

看着吓人,喷起来更吓人呐!

“公主瞧瞧谁来了!”阎轶挑眉看向来人。

颜玉栀抬头,就见一身黑衣侍卫打扮的牧危缓步而来,最后站定在台阶之下。

她在看他时,他也正巧瞧过来。漆黑的眸子似乎有种别样的情绪。

“阎轶,你想这样?”

阎轶嗤笑道:“这句话不应该本王问你吗?让本王猜猜,你是想盗玉符?”

牧危眼眸微闪,又看向一旁的公主,公主面色稍白,有气无力的靠在阎轶怀里,病弱得仿佛风吹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