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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主子那张脸剃光头也丑不起来呀。

“主子,是这样的,属下水平有限,要不您去找柳姑娘给画画?”

牧危不情愿:“她也丑。”

月影牙痛,主子是不想扮女装吧,当初都说好了和他一起扮暗卫的,临时改了主意要去公主那,如今又嫌弃了。

“要不您去找公主吧,也方便。”

牧危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被公主洗脑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找玉符,跑到这来发什么疯。

“北翼王去了西苑,你去时刻注意他的行踪,我去找玉符。”牧危说完转身就走。

月影有一瞬间的懵逼,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不嫌弃丑了?

牧危施展轻功回到东苑,隐在黑暗中观察了片刻,‘云升阁’的巡逻侍卫分两拨,每一刻钟就会经过前院。

他等了片刻,等两队侍卫交汇再分开时,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北翼王的云升阁几乎每一个屋子都灯火通明,他摸到寝殿,里头空无一人,却点满了蜡烛。

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影子就会暴露他的行踪,他只能矮着身子尽量不往窗户和门边靠。

小心一一翻找了一阵,都没找到玉符的影子,他潜进里间往床榻锦被,枕头里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从床上下来后,发现床榻后面有一处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摸出个火折子点亮,垫着脚绕到黑暗处,入眼的是个瓮,瓮里面装着个披头散发,五官空洞凝着紫黑色血污的老女人,听声音还活着,可也相当于死了。

这一看就是被做成了人彘,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估计是感觉到了火光的温度,她突然呜呜的挣扎起来,然而没有手脚再怎么挣扎瓮也只是轻微的晃动两下。

他不理会这个女人,还要再探时,寝殿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衣袖一挥带起的风卷过熄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