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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危似乎有些不满她的反应,又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脸,压低声音恼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颜玉栀被他掐得清醒了几分,也有些不高兴了,“能说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想什么别想死,你瞧我自小有心疾,动不动就吐血,可我比任何人都惜命,想活着,最好能长命百岁。”

“若所有人都逼迫我,丈夫也背叛我,那我肯定一把火把这些人全都烧了,即便要死也要带走几个。”

不挣扎就只能是悲剧,挣扎了即便成不了喜剧也能是个正剧。

牧危显然没料病弱的公主会说出这样的话,沉默了一瞬轻笑起来:“她倒是不如公主活得通透。”

然后颜玉栀又说:“不过世上千人有千性,要是每个人同我这般想,只怕世上的人都死光了,说不定你我都不用出生,所以这女子也做法也没错。”

牧危:“”他错了,他就不该和她讲什么故事。

颜玉栀又接着问:“那女子怎么知道丈夫背地里做的事?”

“空镜算命很厉害吗?”

“秃驴念那么久的经,不吃不喝不蹲茅厕吗?”

“淋雨为什么会失忆?”

“”

牧危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最后忍无可忍直接点了她睡穴,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人,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公主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清奇。

寻常女子不应该为那女子惋惜,大骂负心汉,可怜那孩子吗?偏生她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颜玉栀一大早起来的时,牧危递给她一张硬质帖子,她打开一瞧,突然发现自己文盲了,好多字不认识。

“这是?”

“小王爷课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