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后退两步,留个空间给她。
“啊!”颜玉栀前额磕在了木板之上,红了一片,她睁开眼,看到面前一双黑靴子,揉着额角往上看。
眼睛里雾蒙蒙的,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牧危:“你自己摔了。”
颜玉栀:你觉得我信么!义务教育九年打瞌睡就从来没摔过,况且她额角现在还疼呢。
“疼,抱我回去。”她干脆趴着地下耍赖,伸手扒着他的腿不放。
牧危:所以刚才自己为什么要手贱!
见他不动,颜玉栀干脆扶着他腿一路往上爬,牧危表情一寸寸僵硬。
她将自己挂在牧危身上,主动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单腿站立,另外一条腿抬起卡住他的腰。
“抱。”
牧危忍了又忍:“你是女子。”
颜玉栀:“我是公主。”
牧危重复:“你是女子。”
“我有心疾。”
“我方才摔疼了。”
“我啊”
牧危将她打横抱起,颜玉栀轻叫一声,随即圈紧他脖颈,心满意足的像个懒猫窝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