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也好,那你就去园中跪着吧。”
春华跪着不动,倔强的看着他。牧危将筷子重重一放,冷声音道:“使唤不动是吧?”
她不甘的站起身,朝着主屋外走去,寻了块柔软的草坪顶着日头跪着。
颜玉栀端着一碗红糖小米粥美滋滋的吃着,香甜的小米滑进胃里,烘得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牧危瞧她:“她脸上的巴掌真是她自己打的?”
颜玉栀立马放下碗筷,老实承认:“我打的,她骂我,说我是个寄人篱下的药罐子,没事最好装哑巴。”说到一半委屈的要死。
“我是齐云嫡公主,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一时没忍住就打她了,但我怕牧哥哥讨厌我,才撒谎的牧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
牧危沉默了一瞬:寄人篱下,药罐子,哑巴!
“没事,下次再有人这样说你,你尽管打回去。”忍着委屈是换不来同情的,只会让看不起你的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嗯。”颜玉栀开开心心的又端起碗吃起来。
当颜玉栀再次端着十里飘苦的药出现在他床头时,牧危无比后悔方才的和颜悦色。
“你一定要这样盯着?”牧危内心有些崩溃。
“嗯,我担心牧哥哥。”痛快点,一口干了!
他突然发现待在南湘王妃最痛苦的不是男宠身份,而是这每日两次的药,在这么下去,没病都得喝出病来。玉符的事得加快进度了,若是翻遍了还找不到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让人去给我找几本书来,还有尽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牧危将手上的空碗递给颜玉栀,捏了捏紧蹙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