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栀这才开心的笑了。将碗递给身后的秋实,“我说大哥从来不怕苦吧。”
牧危:“”
秋实:“”
等颜玉栀和秋实出了牧危的屋子后,春华提着食盒回来了。
瞧见她和秋实问也不问,就要往主屋里走。
颜玉栀伸手拦住她,将门掩上,“大哥刚刚喝了药,暂时吃不下。先送一份到我屋子里,剩下的放在小厨房里热着,大哥什么时候想吃了再拿出来。”
春华站在主屋外与她僵持了片刻,最后心不甘情不愿跟着她往隔壁的厢房去,刚要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回头交代道:“秋实,以后煎好药后记得喊我,我要亲自喂大哥。”
“好的,姑娘。”
颜玉栀坐在桌前,春华布菜的时候碗碟撞得乒乓作响,明显很不乐意。即便春华目光再轻蔑,她只当看不见,该做啥还是做啥。
春华提着食盒出了屋子有些气闷,看到站在廊下的秋实走过去将食盒递到她手里。
“拿饭菜去小厨房热着吧。”
秋实瞧着她神色不太对,问道:“春华姐姐,你怎么生气了?”
春华冷笑:“能不气,我们是来伺候娄公子的,又不是来让他妹妹使唤的,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派头倒是十足。”
秋实沉默着没接话,春华又道:“以后她交代的事都少做些!”
“可姑娘凶起来委实有些怕,而且,我们现在好像正在做她交代的”秋实越说越小声。
春华懊恼的咬牙,好像还真是这样。
颜玉栀在屋子里开开心心吃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