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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跟真的一样,小鹦鹉展开翅膀捧着鸟头,惊呆了!这不仅是个硬骨头,还是个清纯做作的戏精。

颜玉栀又用力挣扎了两下,将金簪朝着自己脖颈掰,力求将戏唱足。烛火照在细嫩布满泪痕的脸上,整个人看上去病弱又凄楚。

牧危眼里的冷光渐渐褪去,面色罕见的柔和了几分:“公主不必这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必皇上也不愿公主有半分损伤。”

颜玉栀暗淬了一口,估计是你自己怕我这‘钥匙’死在半路吧。

她还要再作一下,哭着用力掰了两下,哪想到牧危的手突然松开,簪子真得朝着她柔嫩的脖颈刺了过去。

颜玉栀吓得手一抖,心下急转,顺势往旁边倒去,金簪‘叮当’一声摔出老远。眼眸有片刻的失神,接着扑在地下呜呜的哭了起来。

心里却在疯狂地骂:狗男主,真鬼祟,嘴巴里假意劝诫她,实则是在试探她。

她的哭声夹杂在呼呼风声里,显得凄厉又恐怖。牧危看着趴在地下哭泣地小姑娘,肩膀一抖一抖地,倒是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眼见着她手指尖要挨着自己衣袍的边角,牧危蹙眉,轻微地往左边挪了挪。

哭了一阵后,小姑娘又开始在地下摸索,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小鹦鹉:宿主你在捡金豆子吗?

颜玉栀:捡你鸟毛!

小鹦鹉感觉自己被骂了,可又没有证据。

牧危看了一阵,忍不住开口:“公主在干嘛?”

颜玉栀吸了吸鼻子,小声的嘟囔道:“找簪子,那簪子路上用得着,没银子的时候还能当银子使,可不能丢了。”

牧危:“”连根簪子都要捡起来换钱的小公主真的会寻死吗?